第三百六十六章：像卫生纸一样纯洁（1 / 3）

“是不厚道，但是我们的坑蒙拐骗不都是在不厚道中行事厚道之事吗？”

“但是，你也说过，售卖红酒对于那些头像是有风险的，咱们怎么能把这么大的风险推到那些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圈被盗的女人身上呢？”李拜天不想这么做：“再说，咱们盗用她们的朋友圈和自拍，其实是相当于侵犯人家的肖像权吧？这也是违法的啊。”

飘飘笑了，她放下手里的工作，斜倚在电脑桌前，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他：“主人，你有什么主意？”

“飘飘，我知道这项工作很辛苦，但是……”

“主人，你不要心疼飘飘，只要能帮助我们快速积累财富，将天启公司做大的事，我都愿意去做。”

看着箱子里的电话卡只用了一两个，而就是这一两个让他们一大帮子人忙了一整天，李拜天不禁感到一股深深的绝望：“飘，这些电话卡是不是也要像姜输赢一样，这么费力地折腾半天？”

“并不是哦，你听说过主卡和副卡吗？”飘飘把空矿泉水扔到箱子里，向外推去，李拜天紧跟在后面：“那当然听过了，从通讯的手机卡来讲，顾名思义，主卡是主要的卡，可以是一个人面向社会时的大众形象，而副卡可以算得上是面向较私密空间的小众形象。”

“嗯，也可以这么理解。”飘飘点点头，她手下并没有停止收拾家里：“那么，诈骗中也一样，姜输赢是主卡，分配到她的通讯录里的客户都是经过筛选后的优质客户，需要用心诈骗，而剩下的这些都是副卡，它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有效利用其它客户而已。”

“那是不是也得我化妆女装，然后拍照PS啊？”说真的，李拜天真的不想再化妆了，为了一张美美的照片，他没有一个多小声的准备是无法完成的，首先得化妆，只是修眉的工具就有一整套，什么螺旋眉梳、六角眉笔、眉刀、眉剪、眉粉、定型液、染眉膏等等等等一大堆，只是眉粉就有好几种颜色，前头该刷什么色，后面该刷什么色，中间又是如何，用这个刷子刷，用那个刷子刷，都有讲究，要不是飘飘速度快，刮起眉毛都能带着风，他李拜天就是钻研一整天，都不见得能修好一只眉，更不用说眉毛完了还有眼睛、鼻子和嘴巴，还有一整张脸蛋，脸蛋完了还要有衣服，挑选好衣服摆好造型相机咔嚓咔嚓几下子，基本他就累惨了，而飘飘还要忙着去修图，小腿肌肉太粗壮啦，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不优美啦等等，都能成为她修图的理由，修好人像再P背景……

啊，想起来都能累个半死，如果说这里的每一张卡都要像空姐姜输赢那样折腾，李拜天今晚就想打包好东西走人。

空姐姜输赢的微信朋友圈在一步步地建立，篡改发布时间即使对于黑客来讲也是件不简单的活，但这可难不倒秦和，只要源源不断地为他提供炸鸡和可乐，这货能把敬业精神发挥到极致。

“哈哈，又一条说说发布！”秦和兴奋地宣布，催促李拜天：“老李，快在手机上看看，还行不？”

李拜天赶紧打开手机，登上姜输赢的微信号，打开自己的朋友圈，一条条发布于2016年的说说仿佛诉说着一个真正的空姐一年的生活，工作、培训、读书会、品酒会、游泳、健身等等，每一条说说的配图都极其精致，都能美得令人不自觉地停止了呼吸。

最后一个说说配了三张图片，和家人欢度春节的热闹场景特别暖心，而那接地气的普通室内装潢，家长们朴实的笑脸，高举的红酒杯都让人感叹，姜输赢真是个孝顺的好姑娘。

能把这样的姑娘娶回家，是每一个看到她的男人的梦想。

女孩，活得可真累啊！

“那倒不必，我们可以偷别人的朋友圈啊。”飘飘说。

啊，不用化妆就好，解脱了……等等！李拜天又听到了他不懂的词：“偷别人的朋友圈？”

“对。”飘飘解释：“我们把剩下的客户按照浏览·色·情片的喜好来分级区别，再偷盗那些符合他们喜好的女性的朋友圈，把她们的朋友圈连图带文搬运到我们新的IP卡中。”

李拜天仔细分析着这句话：“这样做是不是不厚道啊？”

“我觉得我完全可以去做明星了！”李拜天感叹。

“好了，2016年的说说已经全部发布完毕，”飘飘的手指轻轻扣扣桌面，轻舒了口气：“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继续，准备开始2017年的工作。主人，你应该准备一下，2017年，你的发型应该有所改变了。”

额，好吧。李拜天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各位兄弟，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继续。”

说到休息，大家也的确都累了，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各回各家，不一会儿的功夫，楼道里的呼噜声便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响亮。要不是李拜天早就适应了这种生活，他该去打人了。

张伟跟着张大陆去了，小小的李府里只剩下飘飘和李拜天两人，关闭了轰鸣一整天的计算机和处理器，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燥热的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严重了。